第203章 搬空皇城，让你看到谁都想拖出
新皇为了上位，杀人都要杀疯了！
到处都是血啊。
哪怕他们这些被迫从属的人也都被吓到了。
这几天新皇做的不管大赦天下，还是广提贤良，都是为了要让世人说他一个好字。
新皇也做到了。
现在却是来找他们的麻烦。
他们都忙死了，哪有空去管那些大臣去哪了啊？
兵马司的管事就不敢这么明说出来。
万一新皇再砍他祭一下啥的，多冤枉啊！
不过此时在殿上的大臣心里其实都是有一个想法的：
新皇可能趁乱将那四家人都给弄死了！
兵马司的人也是这样想的。
新皇不道德啊，你找人把人家弄死了，还反过来诈自己？
“人呢？问你话，说！”新皇怒，再问一遍。
他真想砍人了！
兵马司的人硬着头皮道：“兴许昨天不小心都死了？”
新皇：……
殿上的众臣：……
都死肯定是不可能的。
新皇是安排人去诛杀那两家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具体的事情。
因为他发动宫变抢皇位之时，安排了数波人去杀人。
但凡和他不对付的，以及他父皇比较宠的皇子皇女都在被暗杀的范围内。
事儿太多了，他没有挨个问。
想来，也许，真死了？！
“拉下去，二十大板，城内的事情你兵马司的人竟然不知道！”
“……谢皇上！”
玛哒！
被打了还得感谢。
虽然违心，可还是被拖了下去。
啪啪一顿板子下来。
这位的屁股都开出血花了。
执板子的侍卫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您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听呵的。”
“大人您知道的，前几天二牛他们就因为打板子力气不大被五马分尸了！”
“您大人有大量！”
侍卫边打边解释。
“……”
听了，但不原谅。
谁被一通打板子，还能原谅啊？
皇上干不过，打板子的侍卫还干不过。
不管谁谁谁，总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的。
等着……
砰！
新皇把自己书桌上的东西都推翻在地。
噗通！
御书房内外的人跪了一地。
太监，宫女，侍卫，暗卫，都深深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不敢看盛怒中的新皇。
“都不见了？”
“是！”
“是个屁，那么多人离开皇城就没有看到？”
“眼睛都瞎了？”
“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太监宫女侍卫等人连忙后退着离开了御书房。
只留下暗卫一个人跪在原处。
新皇深呼吸一下，阴沉着声音问：“暗卫的尸体安葬了吗？”
“没有，……陛下，他们都被烧焦了，不好给他们送回家去，就一起挖了个坑埋上了。”
“一个活口也没有？”
“没有，不过看那情况在临死之前是经过激烈的争斗。”
“哪个府的？”
“司，蓝都是这样的。还有，还有……”暗卫茫然的重复着，却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新皇已经在猜疑着到底那些人是死了，还是跑了？
按理说那么我人是跑不了了。
可是要放火烧也不可能都烧死，毕竟兵马司的那些蠢货没有来报哪个府里走水严重的。
见暗卫吞吞吐吐的就没好气。
暗卫只得道：“还有就是他们的东西都不见了，被烧的只有人。”
“什么不见了？”
“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家具，吃食，床之类的，就连院子里的大水缸都不见了。”
新皇听的疑惑。
“什么玩意儿，安排一下，朕亲自去看一眼。”
不自己看一眼，新皇总觉得不安心。
不管是司家，还是蓝家，从父皇在位时就是心腹大患。
父皇虽然没有属意他占皇位，可是对于那两家的不喜却是从来没有瞒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
这也是在宫变之余，还专门抽出空来去处理那两家的原因。
那两家势力太大了。
大到让皇家也为之不安。
新皇看到了。
司家，蓝家，赵家，沈家，以及其他那些被他安排人弄死的人家，都空了！
真的空！
屋里空空如也。
屋外如也空空。
要不是知道这里曾经住满了院子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新房子，还没人入住呢！
正如暗卫所说，连院子里的大水缸也没了。
但凡入眼的东西，都失踪了。
你能想象吗？
靖王府里有一块药田，新皇是知道的，现在连那些药田都没了！
每个院子都有一堆火烤过的痕迹，还有着难闻的味道。
这是烧尸味。
暗卫小声的禀告：“我猜那些暗卫可能是去追击逃跑的人了，这些……都是各家被杀的人焚的。”
这也是他们暗卫的习惯。
皇宫暗卫杀人习惯很统一的。
要是被人查出来也是麻烦，所以在暗卫做事后，只要有机会都会将尸体焚烧干净。
新皇也是知道这个习惯的。
可是看着这每个院子大大小小不一样的焚尸地，新皇觉得小了。
每个宅子成百的主家家仆的，就这么一点点焚尸地？
尸骨被埋了，看不出来到底死了多少。
新皇从动手到现在都是慌慌的。
现在看着这几家都空了，心慌是轻了一些，可却有点不安。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户部尚书在御书房外求见！”有侍卫过来小声回禀。
新皇是悄摸出来的，所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位就是新上位的皇帝。
新皇挥手，示意知道了。
侍卫退下。
刚要再继续问些什么，他总觉得不管是司家还是蓝家，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他的人给弄死的这么干净。
这时，又有侍卫来报：“皇上，吏部尚书在御书房外求见，另外还有好几位大人一起求见。”
新皇：……
算了，先回去看看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吧？
“把这些地方都处理干净，正好新上任一批朝臣没有大宅子住！”
“是！”
真损啊！
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被烧死的。
新皇转眼就要给手下的朝臣，不过这和他们暗卫没关系。
他们只负责干活。
反正又不是给他们住，就是处理干净而已，不难。
把土深深的翻一遍，血被埋到下面，再踩结实。
就行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被发现？
他们暗卫可不管那些。
泥土的颜色，血迹时间久的颜色，谁能分清？
就算分清了又怎么样？
和他们暗卫有什么关系？
御书房里趴了一伙子大官儿。
见到新皇终于见他们了，一个个哭的稀哩哗啦的。
“皇上啊，您要为臣做主啊！”
“臣的东西丢了！”
“臣的家被偷干净了！”
“臣亦然！”
“臣冤枉啊！”
“臣总共就那么点家当都没了，没了啊！”
新皇：……
新皇脑袋里还在想着司家和蓝家的事情，听到这些大臣的哭诉，脑仁蹦的老高。
什么跟什么啊？
细问之下，才知道。
这些大臣的家都被偷了。
偷的很干净。
府里但凡值点钱的都被拿走了。
就连厨子那里的一棵青菜也没给留，至于府里的那些人，都是废物。
竟然啥也不知道，还是他们下朝后才叫醒的。
那时府里的东西已经没了。
家具，青菜什么的无所谓。
主要包括他们放在暗阁里的贪污所得，这些所的不容易都被一包卷了啊！
这些才是让大臣们肉疼的地方！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头一晕然后都睡着了。
再醒来，就见到他们这些当老爷的下朝回府，府里空了……
新皇：……不安更强烈了！
众臣：……新皇不会是不想管吧？！
不管也得管。
皇宫也丢东西了。
包括皇宫的库房的东西也被偷了一干二净。
就连郊外的粮营也是干干净净，连一粒粮食也没给他留。
新皇慌了！
他就算再狠，也没有拿粮营来动手，就算他上位成为皇上，也是要用到这些东西的。
可是现在，没了！
他一个皇上总要管下面的人吃喝吧？
“查！”新皇一怒，派人彻查。
新皇派足了人手去查，可是折腾了大半个月，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倒是接到各边境的求救信，以及各府城的救援信。
要粮草的，要救济的。
求救连个能派出去打仗的人都没有，这次他上位，死的人很多。
武将死的是最多的。
失踪的蓝家，司家就更不用说了。
救济更没有了。
要是东西还找不到，就连皇城内的吃喝都是问题。
新皇手足无措。
一个月不到，老了十多岁。
诸事不顺，愁啊！
愁的他这个当皇上的看到谁都想拖出去砍了！
一时间，皇城内乱七八糟！
通往外域的一条官道上。
浩浩荡荡的人群。
有车马商队，有富豪镖队，有逃难家眷，也有乞丐流民。
反正你就看吧这一行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倒是出奇的安静。
该吃的时候停下来吃，该走的时候一起走。
乞丐流民是没有带饭食的，可他们有力气啊。
这车马队里不时的就要招人干活，不但管饭还给银子呢！
有那干的好的乞丐流民，还给招进车马商队里，成为正式随行人员，一天管饭三顿，还给发衣服什么的。
日子一看就有盼头！
这消息一传出来，也是奔过来的乞丐流民越来越多的原因。
这大队人马里。
赫然就有被‘灭门’的靖王府司家，大将军王蓝家。
以及右丞相赵家，还有御史大夫沈家。
赵家和沈家其实是凑巧跟过来的。
二皇子搞事情的时候，这两家的九族已经被皇上关进大牢了。
罪名是忤逆。
两家是姻亲，再加上国库空虚，想要从这两家弄点东西充实一下国库。
赵家的姻亲是江南皇商，有的是钱。
巧的是，御史大夫沈家的姨表亲也是行商的，银子也不少。
这样的事情皇家经常干。
只是还没到行刑，二皇子就篡位了！
这些人是随着新皇大赦被放出来的，当然，是因为使了银子。
否则以他们满门抄家流放的罪名，至少也还要再关几年。
哪怕新皇上位，也没有想过把进入兜里的银子再拿出来还回去的？
凭本事拿到手的钱，为什么要还？
借着乱时候，蓝冰月带着银子，亲自去狱里打点，把两家人给弄出来了。
弄出来的天当晚上，就给送出城了。
家他们也没回，他们的家早就被抄了，啥也没有，还回去干啥？
安置在城外十里亭处的一个村子里，等他们来的时候，就一起带走了。
当然，包括那个村子里的人也都一起走的。
村子的人都是司府的。
是司长河早前安排在这里打探消息的。
现在既然要决定都离开，除了留了几个暗钉在京都，其他人都带走了。
乞丐流民这些也是故意带走的。
想要建新势力，最主要的就是要人多！
能跟着到的，都是好苗子！
至于饿死？
但凡没有懒到死的那种，都是饿不死的。
蓝冰月可是几乎把皇城内的一品大臣的家都逛了一遍。
包括皇宫内院的库房都给搬空了。
粮食更不缺了，皇城的粮营都被蓝冰月给笑纳了！
系统背包里满满的都是东西。
别说这些人了，再多个万了八千的，至少吃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京城乱了。”
“各大臣的家被侠盗拿走了孝敬。”
“新皇怀疑司，蓝，赵，沈家的失踪的事情。”
“已经派了暗卫到处查了，他们骑的是快马，用不了半个月就能追上咱们。”
不时的就会有消息由皇城内传过来。
虽然蓝冰月他们已经走在路上一个月了，可是皇城内的消息还是很清楚的。
“月儿，要不分开？”
“司长河你觉得呢？”
司长河：“不用，来的，留下就行。“
蓝冰月：“我也是这个意思，正好咱们的马匹不够，下手的时候注意着点，别伤了咱们的马！“
“没问题，兄弟们下手的时候肯定会注意。”
“……”还没见到对手呢？
你先把人家的马占为自己所有了？
“这次换我了吧？”
“你行吗？”
“怎么不行，论马上功夫，你们可谁也比不过我的！”
要不是在皇城是因为要装瘸，他堂堂蓝家公子可是数得着的！
现在人太多了。
一眼看过去，好吧，看不到头！
出了皇城，蓝府的公子们也不装了。
一个个的都蹦蹦跳跳的，哪里还有皇城内的人传的那样的要死不活的死样子。
经历了事情之后，几位公子更稳重了不少。
这一路上的事情，都是他们在打理。
俨然已经接过了蓝家的重担……
不过大事上，还会和小妹蓝冰月商讨一下的。
有时会带着靖王府的病弱世子司长河。
现在几个人商量着谁去接应。
万一那些刺客要是找不过来怎么办？
他们可等着接马呢……
听着小辈们热火朝天的议论，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
四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边喝茶，边感叹。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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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是血啊。
哪怕他们这些被迫从属的人也都被吓到了。
这几天新皇做的不管大赦天下，还是广提贤良，都是为了要让世人说他一个好字。
新皇也做到了。
现在却是来找他们的麻烦。
他们都忙死了，哪有空去管那些大臣去哪了啊？
兵马司的管事就不敢这么明说出来。
万一新皇再砍他祭一下啥的，多冤枉啊！
不过此时在殿上的大臣心里其实都是有一个想法的：
新皇可能趁乱将那四家人都给弄死了！
兵马司的人也是这样想的。
新皇不道德啊，你找人把人家弄死了，还反过来诈自己？
“人呢？问你话，说！”新皇怒，再问一遍。
他真想砍人了！
兵马司的人硬着头皮道：“兴许昨天不小心都死了？”
新皇：……
殿上的众臣：……
都死肯定是不可能的。
新皇是安排人去诛杀那两家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具体的事情。
因为他发动宫变抢皇位之时，安排了数波人去杀人。
但凡和他不对付的，以及他父皇比较宠的皇子皇女都在被暗杀的范围内。
事儿太多了，他没有挨个问。
想来，也许，真死了？！
“拉下去，二十大板，城内的事情你兵马司的人竟然不知道！”
“……谢皇上！”
玛哒！
被打了还得感谢。
虽然违心，可还是被拖了下去。
啪啪一顿板子下来。
这位的屁股都开出血花了。
执板子的侍卫也是下了大力气的。
“您别怪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听呵的。”
“大人您知道的，前几天二牛他们就因为打板子力气不大被五马分尸了！”
“您大人有大量！”
侍卫边打边解释。
“……”
听了，但不原谅。
谁被一通打板子，还能原谅啊？
皇上干不过，打板子的侍卫还干不过。
不管谁谁谁，总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怒火的。
等着……
砰！
新皇把自己书桌上的东西都推翻在地。
噗通！
御书房内外的人跪了一地。
太监，宫女，侍卫，暗卫，都深深的将脑袋低了下去。
不敢看盛怒中的新皇。
“都不见了？”
“是！”
“是个屁，那么多人离开皇城就没有看到？”
“眼睛都瞎了？”
“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太监宫女侍卫等人连忙后退着离开了御书房。
只留下暗卫一个人跪在原处。
新皇深呼吸一下，阴沉着声音问：“暗卫的尸体安葬了吗？”
“没有，……陛下，他们都被烧焦了，不好给他们送回家去，就一起挖了个坑埋上了。”
“一个活口也没有？”
“没有，不过看那情况在临死之前是经过激烈的争斗。”
“哪个府的？”
“司，蓝都是这样的。还有，还有……”暗卫茫然的重复着，却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新皇已经在猜疑着到底那些人是死了，还是跑了？
按理说那么我人是跑不了了。
可是要放火烧也不可能都烧死，毕竟兵马司的那些蠢货没有来报哪个府里走水严重的。
见暗卫吞吞吐吐的就没好气。
暗卫只得道：“还有就是他们的东西都不见了，被烧的只有人。”
“什么不见了？”
“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家具，吃食，床之类的，就连院子里的大水缸都不见了。”
新皇听的疑惑。
“什么玩意儿，安排一下，朕亲自去看一眼。”
不自己看一眼，新皇总觉得不安心。
不管是司家，还是蓝家，从父皇在位时就是心腹大患。
父皇虽然没有属意他占皇位，可是对于那两家的不喜却是从来没有瞒他们这些皇子皇孙的。
这也是在宫变之余，还专门抽出空来去处理那两家的原因。
那两家势力太大了。
大到让皇家也为之不安。
新皇看到了。
司家，蓝家，赵家，沈家，以及其他那些被他安排人弄死的人家，都空了！
真的空！
屋里空空如也。
屋外如也空空。
要不是知道这里曾经住满了院子的人，还以为这里是新房子，还没人入住呢！
正如暗卫所说，连院子里的大水缸也没了。
但凡入眼的东西，都失踪了。
你能想象吗？
靖王府里有一块药田，新皇是知道的，现在连那些药田都没了！
每个院子都有一堆火烤过的痕迹，还有着难闻的味道。
这是烧尸味。
暗卫小声的禀告：“我猜那些暗卫可能是去追击逃跑的人了，这些……都是各家被杀的人焚的。”
这也是他们暗卫的习惯。
皇宫暗卫杀人习惯很统一的。
要是被人查出来也是麻烦，所以在暗卫做事后，只要有机会都会将尸体焚烧干净。
新皇也是知道这个习惯的。
可是看着这每个院子大大小小不一样的焚尸地，新皇觉得小了。
每个宅子成百的主家家仆的，就这么一点点焚尸地？
尸骨被埋了，看不出来到底死了多少。
新皇从动手到现在都是慌慌的。
现在看着这几家都空了，心慌是轻了一些，可却有点不安。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皇上，户部尚书在御书房外求见！”有侍卫过来小声回禀。
新皇是悄摸出来的，所以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位就是新上位的皇帝。
新皇挥手，示意知道了。
侍卫退下。
刚要再继续问些什么，他总觉得不管是司家还是蓝家，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他的人给弄死的这么干净。
这时，又有侍卫来报：“皇上，吏部尚书在御书房外求见，另外还有好几位大人一起求见。”
新皇：……
算了，先回去看看这些家伙想要干什么吧？
“把这些地方都处理干净，正好新上任一批朝臣没有大宅子住！”
“是！”
真损啊！
死了这么多人，还是被烧死的。
新皇转眼就要给手下的朝臣，不过这和他们暗卫没关系。
他们只负责干活。
反正又不是给他们住，就是处理干净而已，不难。
把土深深的翻一遍，血被埋到下面，再踩结实。
就行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被发现？
他们暗卫可不管那些。
泥土的颜色，血迹时间久的颜色，谁能分清？
就算分清了又怎么样？
和他们暗卫有什么关系？
御书房里趴了一伙子大官儿。
见到新皇终于见他们了，一个个哭的稀哩哗啦的。
“皇上啊，您要为臣做主啊！”
“臣的东西丢了！”
“臣的家被偷干净了！”
“臣亦然！”
“臣冤枉啊！”
“臣总共就那么点家当都没了，没了啊！”
新皇：……
新皇脑袋里还在想着司家和蓝家的事情，听到这些大臣的哭诉，脑仁蹦的老高。
什么跟什么啊？
细问之下，才知道。
这些大臣的家都被偷了。
偷的很干净。
府里但凡值点钱的都被拿走了。
就连厨子那里的一棵青菜也没给留，至于府里的那些人，都是废物。
竟然啥也不知道，还是他们下朝后才叫醒的。
那时府里的东西已经没了。
家具，青菜什么的无所谓。
主要包括他们放在暗阁里的贪污所得，这些所的不容易都被一包卷了啊！
这些才是让大臣们肉疼的地方！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可没有一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头一晕然后都睡着了。
再醒来，就见到他们这些当老爷的下朝回府，府里空了……
新皇：……不安更强烈了！
众臣：……新皇不会是不想管吧？！
不管也得管。
皇宫也丢东西了。
包括皇宫的库房的东西也被偷了一干二净。
就连郊外的粮营也是干干净净，连一粒粮食也没给他留。
新皇慌了！
他就算再狠，也没有拿粮营来动手，就算他上位成为皇上，也是要用到这些东西的。
可是现在，没了！
他一个皇上总要管下面的人吃喝吧？
“查！”新皇一怒，派人彻查。
新皇派足了人手去查，可是折腾了大半个月，一点有用的消息也没有。
倒是接到各边境的求救信，以及各府城的救援信。
要粮草的，要救济的。
求救连个能派出去打仗的人都没有，这次他上位，死的人很多。
武将死的是最多的。
失踪的蓝家，司家就更不用说了。
救济更没有了。
要是东西还找不到，就连皇城内的吃喝都是问题。
新皇手足无措。
一个月不到，老了十多岁。
诸事不顺，愁啊！
愁的他这个当皇上的看到谁都想拖出去砍了！
一时间，皇城内乱七八糟！
通往外域的一条官道上。
浩浩荡荡的人群。
有车马商队，有富豪镖队，有逃难家眷，也有乞丐流民。
反正你就看吧这一行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倒是出奇的安静。
该吃的时候停下来吃，该走的时候一起走。
乞丐流民是没有带饭食的，可他们有力气啊。
这车马队里不时的就要招人干活，不但管饭还给银子呢！
有那干的好的乞丐流民，还给招进车马商队里，成为正式随行人员，一天管饭三顿，还给发衣服什么的。
日子一看就有盼头！
这消息一传出来，也是奔过来的乞丐流民越来越多的原因。
这大队人马里。
赫然就有被‘灭门’的靖王府司家，大将军王蓝家。
以及右丞相赵家，还有御史大夫沈家。
赵家和沈家其实是凑巧跟过来的。
二皇子搞事情的时候，这两家的九族已经被皇上关进大牢了。
罪名是忤逆。
两家是姻亲，再加上国库空虚，想要从这两家弄点东西充实一下国库。
赵家的姻亲是江南皇商，有的是钱。
巧的是，御史大夫沈家的姨表亲也是行商的，银子也不少。
这样的事情皇家经常干。
只是还没到行刑，二皇子就篡位了！
这些人是随着新皇大赦被放出来的，当然，是因为使了银子。
否则以他们满门抄家流放的罪名，至少也还要再关几年。
哪怕新皇上位，也没有想过把进入兜里的银子再拿出来还回去的？
凭本事拿到手的钱，为什么要还？
借着乱时候，蓝冰月带着银子，亲自去狱里打点，把两家人给弄出来了。
弄出来的天当晚上，就给送出城了。
家他们也没回，他们的家早就被抄了，啥也没有，还回去干啥？
安置在城外十里亭处的一个村子里，等他们来的时候，就一起带走了。
当然，包括那个村子里的人也都一起走的。
村子的人都是司府的。
是司长河早前安排在这里打探消息的。
现在既然要决定都离开，除了留了几个暗钉在京都，其他人都带走了。
乞丐流民这些也是故意带走的。
想要建新势力，最主要的就是要人多！
能跟着到的，都是好苗子！
至于饿死？
但凡没有懒到死的那种，都是饿不死的。
蓝冰月可是几乎把皇城内的一品大臣的家都逛了一遍。
包括皇宫内院的库房都给搬空了。
粮食更不缺了，皇城的粮营都被蓝冰月给笑纳了！
系统背包里满满的都是东西。
别说这些人了，再多个万了八千的，至少吃个几十年不成问题……
“京城乱了。”
“各大臣的家被侠盗拿走了孝敬。”
“新皇怀疑司，蓝，赵，沈家的失踪的事情。”
“已经派了暗卫到处查了，他们骑的是快马，用不了半个月就能追上咱们。”
不时的就会有消息由皇城内传过来。
虽然蓝冰月他们已经走在路上一个月了，可是皇城内的消息还是很清楚的。
“月儿，要不分开？”
“司长河你觉得呢？”
司长河：“不用，来的，留下就行。“
蓝冰月：“我也是这个意思，正好咱们的马匹不够，下手的时候注意着点，别伤了咱们的马！“
“没问题，兄弟们下手的时候肯定会注意。”
“……”还没见到对手呢？
你先把人家的马占为自己所有了？
“这次换我了吧？”
“你行吗？”
“怎么不行，论马上功夫，你们可谁也比不过我的！”
要不是在皇城是因为要装瘸，他堂堂蓝家公子可是数得着的！
现在人太多了。
一眼看过去，好吧，看不到头！
出了皇城，蓝府的公子们也不装了。
一个个的都蹦蹦跳跳的，哪里还有皇城内的人传的那样的要死不活的死样子。
经历了事情之后，几位公子更稳重了不少。
这一路上的事情，都是他们在打理。
俨然已经接过了蓝家的重担……
不过大事上，还会和小妹蓝冰月商讨一下的。
有时会带着靖王府的病弱世子司长河。
现在几个人商量着谁去接应。
万一那些刺客要是找不过来怎么办？
他们可等着接马呢……
听着小辈们热火朝天的议论，在隔壁的一个房间里。
四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边喝茶，边感叹。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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